依稀記得那個女孩的名子,有個川字。
一個特殊的機緣之下,我認識了她。而故事就是這麼開始的。
最初的相遇,是難以啟齒的記憶,半夜失眠的我來到了從未曾造訪過的唱片行,是那個只有
音樂的地方,空氣中交錯著各種醉人音符,仔細體會,盡是樂理與樂理之間的交溝融合;身子周圍繚繞著的氣息,更是如入廬山深境般十里迷濛,讓人昏沉沉地陷入其中,忘卻自身存在於此的典故為何。我想起了李煜的那闋浪淘沙: 「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。」然而不同的是,在這裡沒有故國江山夢中歸,醒時兩眶淚雙垂的嘆息;也沒有驚覺自己早在現實與虛幻的夾縫中迷失不願回首的悲 哀,這裡有的是燃燒自我只為那天籟的聽眾沉醉在這迷濛世界裡,執拗地堅信身旁的香味來自千古以來未曾飄香的胭脂綺霞。
置身於譜曲中的我,並不敢說未曾動過男人應有的凡心,然而,對於這迷茫世界的認知,總還是惶恐多過期待。雖自己沒有可以洞悉微波、分析樂理,也不能說是飽讀樂曲的音樂家,但總還稱得上是個聽眾。但,在這混沌世界當中,我似乎找到了明燈。
她,柔聲歌唱與氣息是如此餘音繞樑絲絲入扣,總覺得每一次呼吸,都如入了久之仍覺其香的芝蘭之室般讓人 留連。或許,在難以入眠的夜裡的我,內心還是有著些許的慾望在蠢動吧!
別了一首進行曲,又是數不盡的莫扎特、蕭邦,與舒曼,當這三位千古以來令所有人傾心的音樂家穿越了時空來到現世,其中的醜態,但我又能多說什麼?只能默默地踏著腳步向前, 連眼角的餘光都不敢有所輕薄地木然瞪視著前方,彷彿僅是為了一個捷徑而不得不闖入這整片領域,試圖為心中的迷亂徬徨找到一絲合理的藉口。
直到我遇見了她。
也就是至今讓我無法忘卻的人。
XI:硬了硬了硬了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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